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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的生活和他的音乐(当然还有他的那张脸)在过去的十年间都有些混乱,但Jackson对流行音乐所做出的贡献却是不可磨灭的。在那个黑人和白人观众都只知道坚守着自己一贯的聆听习惯而不肯相互欣赏的时候,《Off The Wall》,特别是《Thriller》这样的专辑无疑是成为了融合不同乐迷的良药——是杰克逊让这些坚守自己小圈子的人们走到了一起,或许对他来说,这才是音乐生涯中最值得引以为傲的荣耀

美国流行歌坛巨星迈克尔·杰克逊25日因心脏病突然发作去世,终年50岁。过去两个月来,他都在洛杉矶密集练唱,不过有关他健康不佳的传闻引人关切,但演唱会筹备单位前一阵子才说他接受了彻底的检查,医生证明他健康没有问题。美国媒体称,“迈克尔·杰克逊的死,标志着一个悲剧的结束”,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攀上流行音乐的巅峰之后,迈克尔·杰克逊一直受连串丑闻困扰,人们不断从媒体上看到他越来越白的皮肤、塌陷的鼻子、以及总是带着口罩的脸,无休止的整容、破产传闻、二00五年的娈童案,让迈克尔·杰克逊的形象一落千丈。

有些人确实很遭人嫉妒,降央卓玛就是这么一位,她的嗓子一定是菩萨亲吻过的。在《金色的呼唤》的封面上,写着一行“天下最美的女中音”,听过之后,会予以认同,这里面的夸张的成分并不多。我们认为,仅仅说声音的素质,降央卓玛比起其他女中音,例如德德玛、蔡琴、徐小凤都丝毫不逊色。

认识Lunatica,纯属意外。一次在电驴上搜索资源时,点错了链接,无意中下载了他们一张专辑。看介绍,Lunatica 是一支金属乐队,这正是我长期不感兴趣的类型,我尤其讨厌金属乐队中那种竭斯底里的“咆哮”,认为“咆哮”与音乐艺术无关,是一种纯粹心理需求——发泄压力。不过,还是忍不住听了一耳朵,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哥特,这一在战争中将古罗马辉煌文明踩在脚下的德国古民族,被人们记住之初,就是以带给欧洲人恐怖、黑暗的心理暗示而被标记。同时,伴随着他们的铁蹄一起席卷欧洲的,还有那种尖顶、高穹顶的宗教建筑以及宣扬黑暗文明的文学作品。而这些都在经历岁月后被欧洲文明所容纳,并成功的将这朵流着黑色浆汁的美丽花朵嫁接在自己璀璨悠久的历史之上,惟独歌特音乐被逐渐边缘化,几被抛弃

对于近几年中国消费者在音乐相关产品上的花费, CD(包括盗版)占137亿元人民币,无线手机音乐、彩铃等业务有105亿元人民币。过去5年数据显示,中国传统CD销量和无线音乐销售并没有因为网络音乐的兴起而减少。同时中国音乐网民已经迅速增长到2亿以上。目前市场真正的挑战是如何运用技术的进步增加唱片公司在所有领域的市场份额和收入比例。比如CD销售,唱片公司只拿回了不到5%的收入。手机音乐增值服务上PAY-OUT也只有2%-3%

在全球经济萧条的大环境下,世界各地已有大量古典音乐演艺机构纷纷破产倒闭、停业歇业,或者勒紧裤带同舟共济。作为经济萧条的源头美国自然是重灾区。费城交响乐团取消了2009年欧洲巡演,加利福尼亚的帕萨迪纳交响乐团和巴尔的摩歌剧院纷纷宣布破产,已先后进入清算程序。亚特兰大交响乐团则宣布减薪策略,上至总裁下至员工纷纷减薪5-7个百分点。华盛顿肯尼迪中心则取消员工免费咖啡的福利以缩减开支。

在1989年4月,现代拖拉机出版社引进了米高·积逊的自传《太空步》,当时把这本书看了好几遍,总算了解了这个明星背后的故事,当时有点不明白的是,这孩子干吗有这么多怪毛病。现在再去看他的一切,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直就没长大。所以说,有个健康的童年是多重要啊。

所有的电台好像都有一个所谓的金曲榜,就是最受听众欢迎的歌的意思。负责打榜的同事经常会在唱片公司寄来的唱片包裹中发现若干具有购买力的纸片,自然,购买力强的纸片所力挺的碟榜位就高些,购买力弱的就低些,那些没有附带纸片的,要么是歌手NB大了,压根儿看不上你这种小电台,要么是没抱什么希望的缘故。

让我们先来看看以下的问题:《白月光》有多少个版本?《东风破》给多少人收进唱片里面了?《渡口》除了蔡大娘之外还有谁唱过?……说实话,我也数不过来。当然,现在唱歌的也确实很多,大家在厕所解决一次大问题,可能国内就多诞生了两三个歌手——这是另一个问题——我们今天要说的是:翻唱。翻唱的流行是不是和优秀的新作缺乏有关,目前尚未有官方消息加以证实,但是翻唱的人越来越多却是不争的事实:有演唱会翻唱别人的歌的,有堂而皇之翻唱后收入唱片的,有为了纪念某某请一群明星来翻唱的……不一而足,不过唱得好唱得孬就真是不一定了。如台湾几年前纪念张雨生的演唱会,陶晶莹一首《湖心草深长》唱得我肝肠寸断,时刻担心她倒毙在舞台上——姐姐!你好好做你的主持吧!唱歌是很危险的!还有那个卓依婷……我就不说啥了。

黄舒骏是歌坛的一个异类,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应该成为一个叱咤歌坛的人物,他的唱片热销过,他的歌词像教材一样被解读过,但他不想让创作屈从于商业,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愿望变成一个风云人物,不管身边如何风起云涌,这个大学学大气科学的人似乎观到了未来的天象,自己的未来,他宁愿在浓厚的人文气息中去找寻一个精神理想国,因此他的创作比任何人来的都要吃力,他不想重复自己写过的主题,甚至认为,自己可以把一个题材写尽,让后人没有机会去重复。当他去写一个话题的时候,会像写论文一样,在痛苦和煎熬中完成一次次创作

上网搜索关键词“萨顶顶”,能看到一片赞誉,有些甚至是过誉。“BBC世界音乐大奖最佳亚洲艺人得主”这类的帽子一顶又一顶,相同的评论重复了又重复,这就是炒作。商业包装,总是伴随着一些与音乐本质相悖的浮躁与嘈杂。让你压根就不想去碰这种“过炒作”的音乐。不可否认,这专辑的封面设计确实太到位了,神秘炫丽而端庄,老远看上去跟一唐卡似的。这吸引了我们。和专辑封面神秘美丽的风格一样,《妈妈天那》的恢宏、《万物生》的空灵、《神香》的飘逸、一路听下来,如同一层层徐徐展现的秘境,赶紧关掉音箱,带上耳机,准备好好感受一次独我的境界,但整张专辑听完,心里有点失落。

关于音乐厅内的掌声,其实是一个想了很久的题目,但始终不知该以一种怎么的态度来写。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用“闲话”的形式——这样不至于太煞有介事。因为这看起来是一个严肃认真的话题,但鼓掌对于台上台下本身都该是令人愉快的,须知“鼓掌”一词的标准解释乃是:拍巴掌,今多表示赞成或欢悦。能让享受者感到满足或者快乐,那么制造出这种情绪的那个人或那群人,无疑是值得尊敬的,因此反馈给他们热烈的掌声,是对其劳动的最佳回报。然而有一个例外。我想说得是,在音乐厅里观众的某些掌声就并不完全都能令人感到愉快。那不合时宜的热情,只会令台上的所有人无奈,台下的另外一些人摇头。

尝试替某些歌下定义,论述莫可名状的音乐和旋律,等于要强行介入别人私密的记忆,永远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尤其当我们论述的主题是罗大佑这么一个集众多争议于一身的人物时这件差事显得十分困难,纵观整个台湾流行音乐史,大概没有任何人像罗大佑这样既承受这么多的景仰和膜拜,又遭到那么多的唾骂和质疑。即使到了今日,他的作为仍然不断引来许多错愕的眼神。寻找出公允适切的论述角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晚上,你听什么音乐呢?相信很多人都有蹲坐在电脑前熬夜赶稿、备课、加班的经历,如果有音乐相随,心情会好上一些,我们从曲库中精选了10首特别适合夜晚播放的曲子,选曲原则本着:小编制、慢节奏、平淡带着一丝丝悲意的、拒绝歇斯底里,听起来有些象电台午夜节目的。于是有了这些曲子呈现

尽管人们还是不停地把音乐挂在嘴边,“音乐”这个崇高的名词在今天就像一个坚贞的女子变成了一只街头拉客的鸡。鸡是来者不拒,有钱就行。我发现乐评人也可以像鸡一样过马路了。只有妓女在见到什么嫖客的时候都说好,同样,听了什么唱片都说好的乐评人,跟鸡差不多

“妹娃要过河,哪个来推我嘛?”日前,在美国最高艺术殿堂——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当一身苗族打扮的宋祖英用英语说出中国民歌《龙船调》时,观众席上数百个美国男子激动了。他们用英文高呼:“我来帮助你!”

当我知道李宇春在北京开演唱会,我非常想看看,我当时是想印一件T恤衫,上面写着“我讨厌玉米”,然后去看演唱会,由于时间紧迫,没有印出来,所以就没去成。但是我可以想象得出效果是什么样子:其实就是一群小型FLG聚会

如果崔健不像现在这样做一个老好人,而是依然愤世嫉俗,依然说出真相,那么马上就有人会反驳,这样未必自然。时代在变化,尺度又有多重。中国摇滚的不景气,大概成了摇滚二十年纪念的中心词语:只是摆设,而不是声音

一路行程顺畅,到了之后才发现票房亏损,投资商狠狠地说:“恕不提供采访证。”江总策划竟然连一张媒体招待票都提供不出来:“我招待北京圈内朋友的票,都是自己掏钱买的。票房亏了,我总不能再往投资商伤口上撒盐吧?”于是自己掏钱进场,崔健、唐朝、汪峰不是我兴趣所在--虽然我是听他们的歌长大并变老的。让我惊诧莫名的,是那令人情绪爆炸的“噪音”炸弹。三天的演出里,我收获的“宝贝”是一支支年轻锐气的摇滚(包括部分80后摇滚)--唱歌像猫抓一般的SUBS、迅速征服北京的DANCE ROCK后海大鲨鱼,风格暴烈的硬核说唱痛苦的信仰、另类的“冷血动物”谢天笑、忧伤而犀利的独立摇滚寂寞夏日……在我疏远摇滚的这一两年日子里,摇滚竟然已经有面目全非之感--我又感到一种真实感情的躁动与叛逆的力量--即便是静静地听,都会让血液沸腾,让灵魂震撼!这时候,我才明白,纪念只是“阴谋”,新人才是希望。